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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蝙】坦白一小步，性福一大步【NC-17】【双性】

警告：双性 道具 情史提及

概要：布鲁斯要和男友坦白一个秘密，克拉克的态度将会决定一切。

今日在蓝天白云间飘过的超人心情好像不错，许多大都会的居民都目睹了氪星之子在太阳的照耀下多转了几个圈。

超人轻盈地落在树顶然后将一只黑猫揽在怀里，他嘴角上扬的弧度也没有丝毫动摇。因为他亲爱的男朋友邀请自己今晚在韦恩大宅里共进晚餐，而且重点在于蝙蝠侠说他可以留下来过夜。

拉奥啊，这可是两人发展关系以来的重大进展！他今晚也许就能与心心念念的爱人同床共枕，双双拥抱至天明。如果……再大胆一点，两人或许还能有更亲密的接触呢？想到这里，脸皮薄的小镇男孩不顾黑猫嗷嗷的拒绝，一下子把头埋进了它毛绒绒的肚皮里。

“这是个坏主意。”克拉克•肯特的超级男友布鲁斯•韦恩在餐桌前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韦恩老爷，如果您在布置餐桌方面帮不上忙的话，我建议您去大厅歇一会，肯特先生也该快到了。”韦恩大宅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正在摆放精美的餐具，头也不回地跟自己快转成陀螺的雇主讲话。

“我不该和他一起过夜。”

“韦恩老爷——”

“我不该和任何人——”

“韦恩老爷！肯特先生是一位家教良好、温和善良的绅士，你们在正式交往前就已经深思熟虑，这是您听从自己的内心做出的决定。现在反悔也是于事无补，所以请您放过脚下这块可怜的地毯吧，坐下来好好等待。”

阿尔弗雷德永远是对的，布鲁斯只能默默等待达摩利斯之剑的坠落。堂堂的黑夜骑士蝙蝠侠竟然畏惧与光明之子超人的约会，命运女神开的什么恶劣玩笑，他绷紧了神经直到克拉克敲响门铃……

“嗨！布鲁斯。”

推开大门，只见克拉克穿着布鲁斯亲手挑选的，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的蓝西服。他记得当时自己调侃了小记者的“朴实”衣品，让男孩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作为让赔礼他带着恋人去量身定制了一套礼服。

当小镇男孩刚穿上新装，就兴奋地转圈展示自己：“布鲁斯你看！衣服真合身，活动空间足够让它不会轻易损坏。”布鲁斯表面上在赞同地点头，然而思想上仍在测量时克拉克在皮尺下紧绷又舒展的肌肉，仅仅是回想起数月前的场景就能让曾经的花花公子失去部分理智。

如今再次身穿蓝西服，手捧苹果派与玫瑰花束的爱人站在面前，灿烂一笑，哪怕是戒备状态的蝙蝠侠也要抛弃铠甲，满足地将他拥入怀中。

“嗨，亲爱的。”

大宅里的空气不再凝滞又沉重，来自田野的风唤醒了盎然生机。这对久别重逢的爱情鸟隔着桌子都能冒粉红泡泡，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一个年轻活力的声音形象生动地描绘着生活趣事，偶尔接着另一位嗓音低沉的调笑。

酒杯或许能掩饰布鲁斯翘起的嘴角，但眼尾的细纹与明亮的目光都流露出他愉快的心情。事情似乎都在好的方向发展，先前的担忧好像仅仅是庸人自扰。

然而，没做好万全准备的计划，是不可能顺利的。

蝙蝠侠应该把这句话刻在胸甲上。

事实证明恋爱使人降智。

当布鲁斯一手扯着领带，另一手拽住克拉克西服的肩膀使劲往外掀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只剩下那股最原始的欲望。

两人跌跌撞撞地摸进卧室，其中啃的最凶的还属这个房间的主人，他脑海里的理性与感性同样也在纠缠。

蝙蝠侠说：“后退一步，从长计议。”

布鲁西说：“他摸我手！现在就要！”

“唔，布鲁斯……”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双唇从热情的恋人齿间解救出来的克拉克支吾出声。

他没料想到事情竟进展得突飞猛进，原本想邀请布鲁斯一同在月光之下的花园里散步，于是大胆地主动伸出了手覆在男人的手背上，结果因为紧张话没说出口，还摸着人家的手愣了许久。

可能过了五秒钟吧，他的记忆里便仅剩布鲁斯嘴唇的温热感了。

“亲爱的，听话。快把你的衣服解了，我不想毁掉这样一份礼物。”布鲁斯，不，应该是胜出者布鲁西在甜言蜜语地哄着，他的手一刻也离不开因热血上涌而滚烫的皮肤，从衬衫的下摆还有露出的脖颈钻进去，像只永不知足的大蝙蝠在吸食最钟爱的花蜜与果实。

“好好，老天啊耐心点布鲁斯……”超人的双手此时竟然在轻微颤抖，他从蝙蝠的利爪下把自己皱巴巴的领带揪回来，又在不损坏衣物的最低限度下迅速去掉了上身所有衣服。

与此同时扑倒在床上的布鲁斯也在不耐烦地扯着自己的皮带，把长裤艰难地踹开，而当他的手攥着全身仅剩的一条黑色短裤时，脑海里却响起了重重的警告：“不。”

他的体内的火苗瞬间冷却下来。

保守着布鲁斯秘密的人原本有四位，而如今只剩下了阿尔弗雷德和莱斯利医生。幼时他就被教导要保护好自己，直到他逐渐长大，才能体会家人的良苦用心。

布鲁斯至今还记得中学同班的那个男孩威尔，他身板纤瘦还不喜欢体育活动，是阅读兴趣小组里屈指可数的男生之一。威尔谦和有礼，比起其他调皮捣蛋的男生他对待女生更加温柔尊重，理所应当的他也更能得到女生们的青睐。

而青春期的男孩中总是有几个潜在恶棍。

一个下午，那几个混球把威尔堵在厕所里大声嘲笑他，叫他婊子舔狗，骂他是狗娘养的，推搡着叫嚣要脱下男孩的裤子要看看他是不是女的。布鲁斯只记得他踹开了门，接下来的记忆就剩自己鼻青脸肿地坐在办公室里，听阿尔弗雷德和其他家长商量几个软蛋的医疗费用等事宜。

那是他初次见识到人类对异类的排斥，布鲁斯第一次如此愤怒，同时又相当恐惧。

布鲁斯攥着床单的双手逐渐变得冰凉，他知道自己的思想很狭隘，那可是超人，一个拥有广阔胸襟与平等博爱的人间之神，克拉克一定能包容接纳自己的不同之处。

可那是超人，看看面前这副完美无暇的容貌身躯，阿波罗在世，是所有艺术家梦寐以求的旷世杰作。而自己仅仅是个伤痕累累，藏身于阴影中的异类，仅仅是受萨耳玛西斯泉*诅咒的一介凡人罢了。克拉克会惊讶吗？克拉克会觉得恶心吗？会离开他吗……

“布鲁斯，你还好吗？”克拉克察觉到布鲁斯的静止与不自然的神情，他半跪在床边伸出了手，扶着恋人的后颈轻轻地摩挲。

温和的抚摸给布鲁斯带来些许安慰，他清了下干涩的嗓子，还是开口了。“克拉克，我需要和你坦白一件事情。”

他任由黑色的衣物滑落床底，向后躺下，缓缓敞开了自己的双腿——

最近总想写些老福特看不了的东西，大家老地方见，已发随缘和凹三。